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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她就闭上长着长睫毛的眼睛，一动不动了。
李二牛心里道，有心栽花花不开，无心扎柳柳成荫，将就凑合吧。
李芸爱怜地抱着李二牛说。
“人家好好的闺女都遭你毒手了，呜呜。”
李二牛无奈也只得应了：“嗯嗯。”
她又说道：“今晚的事，任何人都不能说的，包括小霞在内。要是说出去，我可饶不了你！”
李二牛就说：“我哪能啊。”
她还说道：“我是很喜欢你，但是我们不可能的，你还是要和小霞在一起的。但是，你从我这里得到的，你不能用在小霞以外的女人身上，小霞可是我的妹妹，你要是对不起小霞，嘿嘿。”
李二牛也回答地很恰当：“我也很喜欢你，如果没有小霞，我会选择你的。但是现在法律不能娶两个老婆，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她似乎很满意李二牛的回答：“嗯。”
然后李二牛意犹未尽地问道：“那以后还能不能向你学习啊？”
她装着生气的样子：“学习什么啊，不行！”
李二牛撒娇道：“嗯呀，行了，好妹妹。”
她被李二牛缠不过，只得说了：“我不是你妹妹，我是你师父。”
李二牛这才放得她过。
第二天，又见到了李芸。
她一如既往的打着招呼，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。
有空，她还是和小霞一起到李二牛宿舍里坐坐，但李二牛总觉得不太如意。
小霞吧，她有时热情似火，含情脉脉，有时又冷若冰霜、若即若离，让人难以捉摸。
按理来说，男未婚，女未退，是明摆着的男女朋友关系。
但他们单独相处的时候，她更加故作样子，保持距离。
没事不扯上李芸这个人，就要扯上李芸的事。
李二牛琢磨了许久，估计还是因为没有关系，所以一直悬着。
李二牛对自己说，有机会要上，没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。
机会总是有的，李二牛家里，因为和李二牛隔得远，有七十多公里路程，来回太不方便。
就让李二牛已经出嫁的两位表姐，给李二牛买了一部摩托车，说是抵李二牛结婚的份子钱。
花了3700多块钱，力帆125小太子型，没能上户。
不过，在当时的农村，这已经是相当牛的了。
可以说的是，比现在的宝马、奔驰还要惹人注目。
当时在交车的时候，老姐还开玩笑说，一定给李二牛附赠个有工作的弟媳妇。
骑摩托车到了乡里，连平时难得一见的领導、大人物子女，都李二牛打起了哈哈，问长问短的。
要是单位内谁有个什么事，送送材料什么的，都叫李二牛去，有时黑夜还要帮忙送人出行。
慢慢地，李二牛又增加了许多男女朋友。
男的名叫强、刚，女的名叫华、淑等等。
尤其是那个叫淑的女子，是某人物的独生女儿，头发染得又黄又弯，嘴唇涂得又红又厚。
一年四季，刮风下雨，雷打不动短裙。
李二牛看到她都实在提不起胃口，可她偏偏有事没事往你房里蹿。
以致于强都发话了：“李二牛，你不要去招惹淑，乱捅马蜂窝，马蜂是要叮人的。”
李二牛就说：“我这人，一贯老老实实，从不乱说乱动，我有原则，我是顾着他的老爹呢。”
华则是那种温柔精致、柔情似水的女人，她很有心计。
是那种说话做事都思前顾后，分寸拿捏得特别准确的人，是领導培养的后备干部。
要不是她经常用到李二牛的摩托车，她和李二牛这种大大咧咧的人，连说话的机会都很少。
刚的出身比李二牛还要贫寒，所以他格外珍惜这份工作，一心想要出人头地。
他的口头禅就是，只要目的正确，可以不择手段。
夏天，乡里又增加一项中心工作，十年一度的农业普查，
李二牛作为二十五岁以下的业务骨干，被抽上一线硬是忙了大半个月才忙完。
突然想起，好久没看到小霞了。
那年头，没电话没手机，总不能上她家里去找她，只能直奔滑冰场了。
看到了李芸，李二牛就问她：“小霞上哪去了？”
李芸眼睛斜斜地，把李二牛上下打量了几番，许久才望着天说道。
“你是谁，不认识你啊？”
李二牛非常焦急地说道：“李二牛，快告诉我，小霞在哪？”
李芸又道：“你昨想起了小霞，我还以为你被几位天仙般的美女把魂给勾走了呢。”
李二牛懒得跟她多罗索，简洁肯定地告诉她。
前段时间一直在忙，今天才忙完，决定今晚骑摩托带她们去县城玩，吃烧烤。
晚上九点半，在集镇外上那块指路用的挡箭碑旁集合出发。
当然，李二牛已经知道今天家里没人，爸妈都走亲戚去了，叫李二牛去，李二牛才不去呢。
她终于点点头。
那晚的月色很好，快到九点的时候，李二牛就提前出发了。
盛夏的街道上，乘凉的人不算太多，很快就出了集镇。
让李二牛惊喜地是，她们也在那里等自己了。
李二牛马上招呼她们上车，她们见四顾无人，飞快地上来了。
自然是小霞坐在李二牛身后，李芸坐最后面。
李芸还特意说道：“大家都住中间挤着坐，后面的人靠着前面的人，那样车子走得更稳重些。”
乡里的土路还是坑坑洼洼，摩托车开起来也是上下起伏的。
李二牛能闻到少女的体香，知道小霞的身体就贴在自己的身后，但考虑到安全因素，不敢太多的分神。
只听见她们胡扯一些镇上村里的韵事、八卦新闻，然后一起发出开心的银铃般的笑声。
小霞笑起来，带动腰肢和腿肌肉，李二牛都可以感觉得到。
过了两个多小时，就到了县城，找到家大排挡。
她们只是象征性地点了下宵夜，还是李二牛帮忙才点够份量。
等到吃完，已是半夜。
李二牛就说：“我有钥匙，我们去帮忙守屋的亲戚家里。”
自家家里，不好意思明说。
大概是在陌生的环境吧，她们没得顾忌，小霞也痛快答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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