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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我放过你？这辈子你想都别想！”
“啊，你放开我！放开我”
姬寒直接一把把林菀抱起来往床榻而去。
一阵翻云覆雨，林菀从一开始的抗拒，最后直接动也不动了，任由姬寒。
过后，姬寒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人儿，满眼的都是心疼。
心中更是对自己的冲动而愧疚，为什么自己就是忍不住，为什么只要听到她要离开自己，自己就恨不得拿个链子把她锁在自己的身边。
“朕，对不起你——”
姬寒想伸手抹掉林菀脸上的眼泪，却被她歪头躲过了。
他捏了捏拳头就放下来了，林菀呆呆的看着床顶。
两人就这么各自看着，谁也不说话，过了很久。
林菀轻轻启唇说道：“姬寒，你还记的在我入宫的时候，你答应过我什么吗？”
姬寒看到林菀愿意和自己说话的时候，眼中一模亮光闪过，可是听到她说的话，他顿时不说话了。
他说了什么他怎么可能会忘记，他姬寒对谁的话都有可能忘，唯独对林菀的，他这辈子都会记在心里。
“你说，叫我等你，等你所有事情解决完安排好了之后，就带我离开宫中，过属于我们自己闲云野鹤的生活；我说若是我等不下去了怎么办，你亲口答应我——”
“别说了！别说了！”
姬寒直接翻身压在她的身上，看着她的双眼，自己的眼中也满是痛苦。
林菀看着姬寒，眼中的泪水也不知觉得一直流下来张了张嘴继续说道：“你答应我，若是有一天我等不下去了，你就放我走”
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，眼中的泪水瞬间就像决堤的河水一样，一直流个不停。
最痛苦的人，不是姬寒，是她啊。
她这些年为姬寒忍到已经麻木了，她太难受了，真的坚持不下去了，太累了。
她真的害怕，自己有一天坚持不下去的时候，要是一了百了了，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不是更痛苦吗。
不如她走了，姬寒也可以好好的过下去。
姬寒看着林菀，喉咙一阵哽咽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，心疼的就好像就千万根扎在他心里一样。
多少年不曾哭过的他，眼泪一点一点的滴了下去，滴在了林菀的脸上。
“你真的这么恨我，想离开我吗”他嘶哑着开口说道。
恨吗？怎么可能不恨呢，可是更多的是爱啊。
“不恨了，以前恨，因为以前我还爱你，现在，我已经不恨了”
林菀看着他的眼睛，昧着自己心中最真实的感情，说出对两人来说都是最残忍的话。
姬寒听到这句话的时候，看着她的眼睛，感觉喉咙里有一股腥甜要涌上来，他吞了下去，然后看着她问道：“那你不爱了我吗？”
那你不爱我了吗？此刻说出这句话的他就像一个脆弱到不能在脆弱的孩子一样，眼中都是祈求，祈求不要听到自己不想要的那个答案。
他知道自己要是放过林菀，此生或许都再也见不到她了，那对于他来说，比死还痛苦的一件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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