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K房闹哄哄的噪音不停歇,神伤抑郁的木清往嘴里送的酒也就没停过,就她十分没有格调的窝在角落,长吁短叹的借酒消愁。
温朝夕根本就没劝得住她。
等越明城来的时候,木清已经喝高了,手里抓着酒瓶怎么都不松手,整个人被温朝夕吃力的扶着出来。
“跟他没关系……我今天又挨龟毛老板骂了,倒霉了一天还不兴我发泄点情绪啊?是不是朋友了?”木清没站稳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,酒鬼撒泼落到她身上偏偏带了娇憨可爱。
“扶老子起来!老子还能再喝……”
大概是头一次见安静正经的木清发酒疯,身姿挺拔的越明城站在一旁惊讶过后,蹲下来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脸:“哟,矮冬瓜,瞧瞧你现在这德行,把你兜进麻袋扛回去都丢人。”
木清皱眉拍掉他的手。
温朝夕就像看到了救星,叫苦不迭:“城哥,你总算来了!木清醉了,你那里过去顺路,要不顺便送走这祸害?求你了,这死丫头吐了我一身啊卧槽!”
“嗯。”越明城淡漠的应了声,把木清拖了起来:“前门有车,你和其他人先走。”
温朝夕又交代了两句,包里的电话催得急,她接了不知是谁的电话就脱了脏外套,低声骂两句就走了。
越明城把木清手里的酒瓶扔了,扶了没多远,她就开始要吐了。
好在她良知未泯,这回知道要去卫生间解决。
越明城好以假寐的靠在墙上,似笑非笑:“不要我陪?”
木清跌跌撞撞扶着墙,白眼都翻不上来:“女厕所啊大哥。”
他鼻子哼出一声,接得飞快:“很稀奇吗?你又不是没进过男厕所。”
说完后,两人都愣了。
提起了旧事,木清的酒气瞬间醒了许多,恶狠狠的瞪眼:“还不都是你害的!”然后窘迫又僵硬的进了洗手间。
越明城神色闲散的靠在墙边看她背影,无声的低笑。
往自己脸上狠狠泼了一把水,木清听着哗哗的水声,才觉得脑子清醒了点。看着镜子里失魂落魄的自己,像个没出息的怨鬼。
从前喝酒是因为许言谕。
现在喝酒还是因为许言谕。
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。
唉。
木清抹了一把脸,走出去。
走廊尽头的灯光暗得很,越明城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在了。她有点近视,夜里视力更是不好,眯着眼走到拐弯处去找人,可猝不及防被人猛地一拉,眼前一暗,然后被重重的推到墙上。
惊叫还没有乍起,唇畔就被死死封住了,凌乱又凶狠的力道几乎让人窒息。那人滚烫的气息沉溺着令人心慌的不甘,隐忍,强势,疯狂,仿佛势要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摧毁着什么。
木清吓了一大跳,醉意全醒了!衣草间的灯没开,她看不清眼前人的脸,下意识以为是等她的越明城,又惊又急,发狂的挣扎起来。
可是那人根本就没给她挣脱的机会,死死的拧住她的手腕,鼻息急促又滚烫。
木清真害怕了,急得快哭出来的时候,嘶哑低沉的声音才在耳侧响起。
他停了动作,抵着她的额头,语气带着不甘的自嘲和隐隐怒意:“木清,还是你比较狠。”他说的话,似乎永远让人听不懂。
木清懵了。
接着,她怒火中烧:“许言谕你是不是有病?放开我!松开听到没有!”
许言谕没松手,反而更用力了。他保持囚禁着她的姿势没动,隔着昏暗的视线死死的盯着她看,漆黑深邃的眼,最深处有暗光。
他这么悚然盯着自己看,又半天不说话。
木清有点害怕了。
其实从前她就有点怕他这副模样。
“你想干什么?先、先放开我……”她挣扎了两下,想抽出手来,但是不知道他怎么掐的,越动越疼。
他无动于衷,死死控制着她。
木清冷汗直冒,真的痛得眼泪都逼出来了,不知打哪来的委屈就汹涌而至:“许言谕你放开我听到没有?你弄痛我了知不知道?放!放开!我叫人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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